过山东馆那台长宽5.3米的巨大鲁班锁;加上我是职业寻宝人,偶到佛首自然多看几眼,发现它不太一样,不确定它是什么结构。”

张景只知道它内部有好东西,不敢直接砸开,害怕伤到里面好东西。

梁婕淑、周缦纱在旁边静静站着,她们第一次知道,张景不仅是马场主,还是职业寻宝人。

“云迪,你也来看看。”

叫云迪男青年是翁行水学生,有点小帅,有点粉,应是上前打量佛首。

半响摇头表示看不懂。

“请把佛首放地上。”翁行水要求。

端着累,张景照办。

翁行水把佛首拿起来,看上去吃力的样子,手臂有点抖。

包括张景,每个人担心他把佛首摔坏。

“我需要几天时间,”看一圈,翁行水要求,“给我准备一处宽敞明亮的地方。”

“可以,”张景把丑话说前话,“我要派人看着。”

翁行水点头,合理要求。

张景伸手招来狄龙和杰米,不避晦要求道,“你们陪翁教授打开佛首,不能让佛首离开视线,包括吃饭、去卫生间、睡觉。”

翁行水表情不好看,这看的也太严格,摆明不信任他,却不甘心甩手走人,原因是他也很好奇,想拆开看看。

狄龙和杰米应是,把翁行水师徒、梁婕淑、周缦纱四人带去马棚。

马棚内部有二十马厩,已经打扫干净,马住一边,人住一边。

“我的老师只配在马棚里工作吗?”云迪忍不住问。

梁婕淑、周缦纱也想问这个问题。

狄龙解释,“各位勿怪,马场条件有限,BOSS每天晚上也睡马棚,这间马厩是他的房间。”

翁行水往里瞄一眼,只有一个地铺,连床都没有,心底升起一个字——惨。

梁婕淑、周缦纱也傻眼,四天前傍晚张景一幅悲天悯人模样,帮助别人时,非常大方。

那可是三万米元,一个普通花旗国人工作一年,去吃喝、去税、去住房成本,绝大多数人一年存不到三万。

当时两人感动到自卑,认为张景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洁白荷花,灵魂非常高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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